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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 我娶了自己不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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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 2
(这是真实的故事。他发生在我身上,也可能会发生在其他善良人的身边)


  新疆天池畔,埋有一颗水晶盒。





  也许,我的思维过于理性。也许,我的思维过于极端。在神圣的婚姻面前,我惭愧的低下了头。


  到今天,2005年12月29日,我和新婚的妻子,一起磕磕绊绊度过了200多个日夜。但是,这些日子我是如何度过的呢? 酸涩,孤独。


  在别人眼里,我们的婚配仿佛像童话一样的配对,文武双全又随和体贴的丈夫,和伶俐善良又超乎寻常美丽的妻子。


  但是,每当和妻子温存的时候,我都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我爱的女人。也许我们有一定比例的亲情和需要,但这不是爱情!


  [s:119]阅读:口述 80年代的我们爱得很自私  倾诉 为了爱我曾经这样伤害她

  我生长在高知家庭,一直受到良好的教育,一直事业顺利,家庭幸福。


  她,书读万卷,聪慧无比,追求者络绎不绝。真实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2002年,我处在事业的转轨,一切过去的辉煌和成就仿佛一文不值。社会和我,一切的一切,都在遭受着颠覆性的重新定位和再定位。我还是单身,自己在同苦闷和怀才不遇做伴。


  她出现了,她不是我现在的妻子。她,是我恩师的女儿,从欧洲得奖回来的琴。她可爱,大方,长得精致袅娜,才艺两全。我没有敢去回应她的暗示,我当时太渺小,未来的一切都是“?”……


  突然一天, 在我繁忙之中, 一个不认识的电话,通知我马上去XX医院,有关父亲的病情。主任医师简单地询问了我的家庭情况,“您要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父亲得了比癌症还可怕的绝症。老父亲对这一切都无所谓。母亲以前是医生,很冷静。可惜的是,她拼命想找到的医疗证据已不在。父亲的绝症,完全是8年前的医疗事故导致的,100%的责任。

母亲没有垮,但是面容日益憔悴。父亲手里的生命线只有少数几年的长度。我明白,他们唯一挂念的,就是我的婚事,和殷切地盼望着,能在他们活着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孙子或孙女一眼。


  不久,母亲也被确诊不治。是同样的病。处在事业低谷的我,咬牙扛着。这件事情,谁也不知道。甚至连亲戚都没有告知。人们对这种病具有先天的恐怖感,披露了它,就只能等待社会的抛弃。


  我和家人就这样默默扛着。我最急切的目标,就是满足父母,让他们在闭眼前看到儿子的婚礼,看到孙子/孙女的降生!


  相亲了,是她,恬静的,伶俐的一个人儿。我现在的妻子,静。我砰然心动。她家境贫寒,但是个性异常坚强,曾经从医。然而《天鹅湖》中的“罗特巴尔”出现了,他,是代静的父母照养静的亲戚,拥有权利和财富。


我还是渺小,无闻,无为。静给了我一些支持,出谋划策。“罗特巴尔”则在对我指指点点。他的养女掌上明珠不应该嫁个庸庸诺诺的小百姓。他们心中的对象,就像他们一直在给静引见的青年那样——非富则贵,家中拥有大把的权力或几千万的资本。


  静的故乡很远,那里的女人20岁就要找婆家了。按照当地标准,她已经是老姑娘。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使一直在大城市的她有些动摇,外加“罗特巴尔”的催促,使她也不得不急于完成任务。


  也许是缘分,静没有选择“太子党”,把她绵软的手放在我手中。我们开始了恋爱,或者更确切地说,开始了一个使命。我们不是为了爱情。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没想到,情和孝也难以两全。

我和静开始的一年后,琴打来了电话。她不再像以往那样含蓄,她直接向我提出邀请。她的语气,已经从过去十年中的调皮,单纯,变得温柔,变得体贴。我婉言推掉了。“我很忙”,其实我很疲惫。她听出来了,她在电话那边急得哭了。



  “我有对象了,还好吧”。我给她回了电邮。“你想找对象也不和我爸说一声,她会做饭吗?她体贴吗?她来家里照顾你吗?”她来了电话。她随便找了借口,把她的邀请解释了过去。


  “我身体可好了,经常长跑,一周还练两次功呢,没事啊!”我强打精神在电话里安慰她。我不想拖累她,恩师的家庭很美满,不能因我而蒙上阴影。而静,父母家境很贫寒而悲惨,她懂医,对父母的病毫无反感。这就足够了。她也对我的和善和满门书香的家满意。


  但是我和静在艰难地继续着。“罗特巴尔”给静施加压力,也在我面前含蓄地表示着不满。我扛着。他们最后妥协,要求我必须有房,而且是3居,而且要有车,价格不能低于13万。我为完成使命,扛了。


  父母一生勤劳,积攒下一些殷实的家底。很快,房子不费力就买下了。在“罗特巴尔”挑剔眼神下,精心地完成了装修。我再也不愿花父母的钱,我不买车了。静和我就这样僵持着,每争必有车。但我知道,她本质是善良的。只是“罗特巴尔”对她的影响太大了。

甚至在婚礼前几天,静都要和我分手——车。她让我去找我那琴结婚吧。她后悔,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在其他人面前没有面子。


  我都忍下了,为了父母的满意西去,我愿忍受一切。我依然苦口婆心地劝说,做出空头承诺,勾画着虚伪的彩虹。我清楚,静的本质不是这样的。她被世俗的东西蒙蔽了。她会清醒的。


  婚礼庆典盛大而成功。静安排的餐桌座次。茫茫人海中,我看到了恩师,师母,和琴。他们一家都来了!他们被安排在最远的角落,排风口下面。敬酒!琴在桌子对面凝视我,真诚地笑着,祝福着静。我,心如刀绞。


  新婚200天了,静是贤惠的,家务和亲戚的关系维持得非常得体,在现代的都市里,这样的妻子是少有的。她给我事业上的建议很有洞察力,而且她对赚钱多少根本就不在乎。静其实很勤俭。


  但是我们的共同之处,就是,我们没有爱情。她渴望爱情。而我累了。但我是个极端负责的人。我要维持着我的家,父母的家,和我的使命。静常常和我争吵。不是争吵,是发泄她的情绪。有时,她提出离婚。我,默默地,安慰,谎言,看她眼色。告诉她我最爱她,需要她。


  我的体力不支,睡觉冒虚汗,经常莫名其妙地发生炎症。她再也不提车的事情,要我养好身体,她也不和那个“罗特巴尔”往来,因为“罗特巴尔”还在耿耿于怀。她终于知道,“罗特巴尔”几年来教她的东西,是错的。她要重新定位,做平凡的妻子,维持一个幸福的家。


  我们的日子恢复了正常,没有了纠葛,她安心了。但是,过去一切的一切,都深深地在烙我脑海中。过去的一切,让我烦透了那个“罗特巴尔”,也曾经让我鄙视静。我无法从这样的痛苦经历中解脱。无法去爱静。


  [s:119]阅读:爱情 赶不上的地老和天荒!  口述 我该给婚姻判"死刑"吗?

  恩师拖我办些事,由琴转交。“你好”琴在办公室的电话里冷漠地,“对,有什么事?”依然冷冷地。琴没有听出我的声音。显然,各式各样的骚扰电话太多了。


  “哥哥!”她激动地几乎要从电话里跳出来。温柔的声音拥抱着我。我沸腾了,但很快按捺住了心情。我是已婚的男人。“哥哥,你怎么听起来还是很虚弱啊?”我再次强打起精神,做着解释。


  琴,依然等待着。她从来没有主动和除我之外的任何男性约会过,也没有接受过任何邀请。“新婚夫妇都会有摩擦的,哥哥要小心啊。”可她多么期盼我能够突然有一天,告诉她我又是单身,能够真正牵着她的手。


  我的事业有所成就,收入也开始丰厚。静,伴随着我走过艰苦的转轨阶段。静,曾经给我指明事业的道路。静,也是我曾经鄙视的,现在无法爱起来的妻子。过去的经历,太痛苦了。


  新疆的天池畔:我埋下了一颗水晶盒。盒里装的,是我对琴的爱。


  回到神圣的婚姻面前,我惭愧的低下了头。
前有文叔,后有十三 两者相较,该取其谁 难啊难啊难啊~~~~ buggy的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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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2

让每个夜晚充满爱  曼省名人  发表于 2006-10-31 01:35:04 | 显示全部楼层
反过来看, 若是嫁给了不爱自己的男人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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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11-2 17:05:35 | 显示全部楼层
唉,所以此阿有无奈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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