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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深圳国际BT领袖峰会:精准医疗创新发展与前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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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科技讯 9月20日消息,今日上午,2018深圳国际BT领袖峰会和生物/生命健康产业展览会在深圳会展中心5楼梅花厅正式拉开帷幕,此次峰会以“引领精准医疗,共享健康生态”为主题,共设两大主题演讲、一场高端对话、四场专业论坛、五场同期活动,解读全球生物医药行业最新市场趋势和最前沿的技术发展动向,为促进全球医药健康科学、技术和产业发展,搭建高端、前沿、开放、全面的交流平台,展现生物医药产业全新活力。

  高端对话围绕“精准医疗的创新发展与产业前瞻”的主题展开,在香港中文大学(深圳)切哈诺沃精准和再生医学研究院执行院长黄子为的主持下,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韦恩?亨德里克森,澳洲Admedus疫苗公司总裁韦恩?帕特森,蒙纳士大学副校长莎萝?牛顿,中国科学院院士张礼和,呼吸疾病国家重点实验室常务副主任陈凌,信中利资本集团联合执行总裁陈丹等多位重量级嘉宾阐述精准医疗和转化医学领域的前沿动向,探讨生物医药学术和产业界交流合作中的热点问题。

  以下为对话实录:

  各位来宾,谢谢大家来到高端对话,今天将会聚焦“精准医疗的创新发展与产业前瞻”,我是主持人,我的名字是黄子为,今天非常荣幸欢迎各位专家、嘉宾,大家都知道生物技术以及生物技术的研究代表着不同光谱的领域,同时我们也知道精准医学、转化医学发挥着重要的作用,转化医学的成功关键就是我们能够很好的进行产学研的结合,当然也需要投资界和融资界的参与,基于这个原因,我非常荣幸能够欢迎各位专家,希望各抒己见、百花齐放,让今天的讨论集思广益,让我们的主题更具有含金量。

  我想简单介绍一下参加高端对话的嘉宾:

  美国科学院院士、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授韦恩?亨德里克森;

  澳洲Admedus疫苗公司总裁韦恩?帕特森;

  蒙纳士大学副校长莎萝?牛顿;

  中国科学院院士、北京大学药学院教授张礼和;

  呼吸疾病国家重点实验室常务副主任,广州医科大学特聘教授陈凌;

  信中利资本集团联合执行总裁、高级合伙人陈丹;

  高对话开始前我想向各位嘉宾提出一些问题,首先我想问一下每一位在座嘉宾,我会欢迎其他嘉宾互相发问,或是给予一些评论。

  首先我想请教韦恩?亨德里克森教授,在基础研究和转化医学为科技的发展奠定了根基,我们也知道对于潜在的商业化和临床应用产生了长远的影响,刚才您给我们介绍了在肌肉收缩中的钙通道发挥的重要作用,我觉得它对于一些临床疾病的诊治也会相当有裨益,请问韦恩?亨德里克森教授,精准医学对商业化和产业化会有什么样的深远影响?

  韦恩?亨德里克森:回答您刚才讲到的问题并不难,我自己从事自然科学里的基础研究,我并不是一言堂,也并不能代表所有的基础研究科学家以及转化医学的专家,这里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的观点,长久以来我们都会有这样的理念,基础研究对于转化医学和商业应用非常有帮助,我也自己深信,正是基于基础研究,它的重要性能给我们带来一些基本的洞见,如果没有这种基础研究,商业化也就无从谈起。在这里我想举一个例子,这个例子能很好的讲述到HIV的研究,我们知道HIV研究由来已久,90年代已经开始进行,1984年我加入哥伦比亚大学的时候,我的一位同事进行HIV感染里面的分子学研究,而在分子学的研究里包括很多研发的工作。

  随后病毒、蛋白的基因序列能精准的研究出来,包括其中特殊的蛋白,我同事进行了蛋白的研究,这个研究也在进行中,为进一步疫苗的研究奠定了基础,后续一系列的商业化将会溃不成军,这些基础的研究是我们行动的前提,还有复合化合物的研制,他们都是相辅相成,还有一些病毒抑制剂和受体,西方世界、西方的医学界里研究非常重要,对于艾滋病的感染者和HIV病毒的携带者,给他们提供的药物来说都非常重要,这一点我可以说半天,我还是就此打住。

  主持人-黄子为:非常感谢韦恩?亨德里克森教授,讲到HIV病毒防治是非常激动人心的,我记得80年代的时候,讲到CD4蛋白的结构报道,引起学界的振动,这一系列的基础研究提供了基础,为疫苗的研制提供了道路,我知道陈博士对于HIV疫苗也非常有经验,有请陈教授。

  陈凌:我想赞赏一下来自外国的专家观点,这里我还是用中文进行发言,以免发言有遗漏。

  科研、转化医学、产品是密不可分的,教授讲了离子通道三级结构,通过冷冻电镜是比较新的技术来解释一些复杂的生物大分子的结构,可能很多人看来,这个东西和我们的医药产品可能离得很远,不管是药厂、大药厂还是国际大药厂,还是寻找新的靶标、原创方面的基础研究是离不开的,韦恩?亨德里克森教授讲座里提到咖啡因,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他讲咖啡因会影响钙离子通道,怎么结合钙通道的核心部分,当然他也开了玩笑,如果有人要改造咖啡因的结构,可以做出新的调解钙通道,我们不是要把钙通道影响,大家知道咖啡因多的话对心脏多会有影响,他只是抛出一个方向。

  后面还会讲,我和黄子为教授提过,精准医学和应用生物医药方面存在什么关系?基本上还是处于未来原始创新找到原始的方向,甚至前无古人的方向。

  主持人-黄子为:谢谢陈教授,接下来我想把问题抛给另外一位嘉宾韦恩?帕特森先生,您觉得政府应该做些什么才能持续的为生物医药研究提供人才?我知道您在亚太区有很多的从业经验,或许您可以和我们分享一下政府、产业以及学界怎么样能够共同合作,确保可以在这方面有持续不断的创新。

  韦恩?帕特森:业内已经看到了非常好的例子,制药公司和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已经做了很多这方面的工作,之前往往制药公司是专注于某一个科目、某一个领域,比如说心血管等,一开始主要关注的是小分子的药物,我在业内观察到,现在业内的协作已经打开,而且是希望寻求第三方、学界的合作,我也看到这方面非常好的案例。

  我是1998年在罗氏制药工作,那个时候第一次来到上海,我看到上海政府非常支持学界的研究以及给公司提供一些资金方面的援助,比如说上海的浦东区已经成为生物中心,是由于政府的支持而落成的。还有一些非常重要的商业、生物枢纽是在美国的波士顿和大的城市已经形成,而且现在我们看到有很多的政府希望能够让不同各方共同协作。

  还有对于好的转化医学研究的支持,比如说韦恩?亨德里克森教授正在做的研究,特别是HIV疫苗方面的研究及背后的生理机制,还有一些肿瘤相关的研究,都是得到了大力的支持。

  主持人-黄子为:非常感谢您的发言,我想问一下其他的讨论嘉宾有没有需要补充?

  莎萝?牛顿:我觉得很重要的一点,我从大学的角度看,政府要更加紧密的和大学展开合作,因为政府不能单打独斗,而且大学本身也是有着自己的文化,所以我们要促进商业化的文化,过去把重点放在基础研究和论文的发表上,不是说大学应该继续这样做,我们应该要支持新的文化,把更多的焦点放在创新上、放在技术的商业转化上。而且我们这样做可以有效的提升我们的国际竞争力,并且能让更多的人才聚集到一起,我们应该要鼓励创新,而且有很多不同的策略我们是可以采用的,刚才韦恩?亨德里克森已经提到过,现在全世界正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比如说交流项目、大学生、年轻的学者、教授以及行业人士,都可以在这个项目中共同交流、互相学习。

  另外我们也要注重国际的协作,现在很多研究者在市场分析、销售方面这方面涉及得不太多,我们需要政府的帮助,希望吸引更多的人才资源促进创新。

  主持人-黄子为:说得很好,下面的问题请问莎萝,从你的经验来看,你负责的也是大学研究成果商业化部分,新的国际合作模式怎么能加速转化医学方面的研究成果进入市场的过程?

  莎萝?牛顿:我们的大学非常国际化,我们在全世界有五个不同的校区,我们主要使用的都是比较传统的教学和研究模式,现在看到全球已经有了不同的国际合作模式,不仅是要全世界的其他大学共同合作,而且我们也必须要让行业、企业、政府都加入进来,将更好的研究成果推向世界,而且长期以来和中国也是有着友好的合作关系。而且中国是全世界不可忽视的经济力量,我们特别希望和深圳共同合作,因为深圳是一座创新之城,深圳政府非常鼓励创新。我们和深圳政府、坪山区政府共同合作,应该以全新的方式合作,以一种全新的合作模式共同在坪山区打造MTTI,高技术产业创新、坪山区政府和两个商业合作伙伴共同建立的,共同建立一个合资企业,接下来15到25年内,有效的进行知识产权方面的开发和转化,技术转化的筹备工作,我们希望新的治疗方案,医学技术也能通过研究院得到开发,这是今天相当雄心勃勃的项目,我今天非常高兴有机会跟大家介绍这个项目。

  一年前也是在同样的会议上,我也代表蒙纳士大学和肖教授来到这里,和深圳市政府的代表会面,在那次会面上,今天的嘉宾水平比较高,没有啥口头禅,如何把我们的知识产权快速商业化,我们达成了一些共识,今天也是建立了MTTI,成功的回答了那个问题,我们也会和坪山区政府共同携手进一步完善这个项目。

  主持人-黄子为:听起来是非常棒的项目,相信这将会成为学界、业界和政府共同合作的示范性项目。接下来的问题想提给张礼和教授, 我们怎么样能在传统中药中发现新药,化学生物学在生物制药方面扮演什么决策?

  张礼和:我也要用中文发言,我觉得韦恩?亨德里克森的报告非常好,说到转化医学和精准治疗,我觉得其实对于药物的研究是非常重要的,大家看到刚才韦恩?亨德里克森的演讲,化学生物学家就是可以根据新的结构设计药物,看起来是基础的研究,真正是新药研究的基础,我觉得我们现在的问题是新的活性,对药物发现有用的结构还是不够,大家可以关注一下2017年美国FDA批准的46个新药,这46个新药里有很大比例是生物药物,而化学小分子药物在《科学》杂志里提到,这些小分子要都是原来发现的,作用靶点都是老的靶点,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假如说新的靶点药物不多的,我们所谓的重磅炸弹式的药物会相对比较少。

  怎么去发现新的药物作用的靶点?现在非常重要的手段是可以发现一些有活性的东西,但是并不知道它的靶点是什么,我们可以抓到一些的话,我们再进一步利用基础研究,包括把它的结构搞清楚,我们就可以在这个基础上发现一些新的药物。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方向,现在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设计理念,这样就形成非常好的,原来的这些可能没有,但是可以利用让它泛速化装到里面,把蛋白降解,就变成非常有用的药物,这是很重要的方面。怎么寻找它真正的作用靶点,可以为新药的设计提供非常好的基础。

  我们怎么去找到这些,中药是非常好的来源,中药临床上用了几千年的历史,什么是它活性的化合物?不太清楚。我们可以两方面,从中药里找到活性很高的化合物,我们把两个技术结合起来,我们就可以为新药的发展打下很好的基础。这方面的例子非常多,大家都知道我们喜树碱是中国发现的,毒性非常大,利用喜树碱进行研究,可以找到它是抑制DNA突破异构化酶的抑制剂,利用这样的抑制剂再利用突破异构化酶筛选药物,就出现了一大类的新药。我想强调的是怎么利用这种方法,怎么利用中药的资源为我们寻找创新药打下基础。

  主持人-黄子为:非常感谢张院士和大家分享怎么从中药,利用化学生物学的手段发现新药,张院士也是国家天然与仿生实验室的主任,我想问一下张教授,重点实验室有没有跟企业合作?对于你们工作会不会有帮助?

  张礼和:我们和很多企业都有合作,国家重点实验室是两大块:一是天然产物、天然药物,当然是中药和草药里发现有活性的东西;二是仿生药物,我们利用体内的正常核酸蛋白、糖作为我们研究的对象,我们来看看怎么修饰,大家都知道我们去年实验室的周德敏教授(音)利用非天然氨基酸的编码技术,把病毒的核酸体系技术改造,改变了识别人体的部分,把传染病毒的DNA和RNA部分敲掉了,这样就形成非常有效的、潜在的,作为将来疫苗的方向,我们在2017年已经发表了这个文章,很多企业和他在合作做这方面的工作。

  我们和小分子、天然产物方面做的工作也有很多的药厂在跟进,最近也有很多风投公司都在跟我们商谈进一步合作的问题。我觉得是非常好的良性互动,政府的支持下,公司给我们资源和经费上的支持,学校把一些idea、概念,实验室更多的是研究工作,如果我们把研究工作做得非常好,后面的企业就很愿意把这部分工作接手做,我们的一些投资公司、企业进一步药物开发就可以很好的进行下去。

  主持人-黄子为:下一个问题请问陈凌教授,您是怎么样看待一些学界的研究者在生物技术以及生物技术的创新所发挥的作用,以及其中的人力资源、人才储备,现在在哪些方面还需要继续提高和改进?

  陈凌:我在学术界做过,我在工业界也做过,学术界的教授、专家们的作用应该是什么?学校里要出文章、评级,出文章是必不可少的,学术界的教授要考虑到你做的研究,在中国我们对原创的研究还不够执着,很多教授觉得做me too,改造一些抗癌药的结构,做一个me bester可以转化成产品,这就足够了。我觉得中国的科学家和国外比起来,我们要更有不成功便成仁,要有相当一部分人做非常原创甚至别人认为是不可能的勇气。八黄教授也问到,我们在学术界还有一个任务是培养人才,我觉得培养人才现在也是有点不够完美,中国有万人计划、千人计划,我们可以把全球的顶尖人才、领先人才招到中国,这不成问题。

  刚刚碰到以前的同事肖教授,以前我们都在上海的葛兰素史克研发中心一起共事过,我们全球招了50名顶尖科学家来,但是很关键,有了全球人才来中国,事情是要人做的,这个时候我们需要什么?我们需要“高科技的工人”,比如说本科、硕士,很高的idea要有人来做,这个时候我发现,找“高科技的工人”更困难,为什么?硕士、学士、本科,他们都是按照学校的一套信念,他们对到产业界怎么推动药物研发,怎么协助药厂、生物制药企业科研项目进展?

  今天有市政府的领导在这儿,我想在这儿呼吁,我们需要千人、万人计划,现在这个阶段更需要亿人计划,我们要把很多年轻人培养城市和产业发展的、熟练的科技工人,国家、广东、深圳这块做得不是太好。我带研究生,我从研究生就业来看产业发展的风向标,过去学生找工作还好,偶尔学生会让我推荐一下,找到更好的工作,这是一般普通的年景,好的年景是学生不用我操心自己找到工作。今年有一个迹象,我的研究生,老师给他找到工作他都不要,他能找到薪酬更好的工作,反映出生物医药产业在中国面临很大的发展机遇,跟各位从事培养人才的和政府做产业规划负责的人建议,我们需要把每个研究生培养起来,他们是人力资源,谢谢大家。

  主持人-黄子为:我想请问张院士,张院士原来是北京大学药学院的院长,也是培养了我们国家很多在生物医药、药学界很多的人才。

  张礼和:刚才陈教授讲得非常好,现在有两种不一样的情况,一种情况是好多高等学校在做药的过程,实际上并没有把目光放在陈教授讲的,做一些人家认为要开创新的领域、开创新的方向,这方面工作做得很少,而很多高校做的药,实际上都在做me too,me bester(音),和公司的工作方式是一样的。因为你在高校的环境下,怎么样也不可能和企业做的情况是一样,也没那么大的资源和那么大的市场调研,所以他做得非常局限。这样的人才可以做一些一般性的工作,但是没有更多整体的眼光,没有更多的发展眼光,没有更多的探索未知的眼光。

  还有一个倾向,我们很多的基础科研,实际上停留在实验室,怎么把在实验室里非常好的idea、非常好的方法能很快的到工业界、开发界、产业化的街道,也是中间的脱节。我们培养人才应该把这两方面都能连接起来。一方面要让我们的同学、我们培养出来的学生知道当前医药市场发展的趋势,要了解今后的发展方向。同时也能把现实这部分的原始idea和原始的方法可以跟目前的产业界结合起来。这是在培养人才方面的理念。这两种脱节就造成了很多高校做的研究工作不如企业做的,因为企业做得还快,高校的很多研究工作停留在发表文章上,又不能被企业接受,这需要我们共同努力,把我们的人才能上、能下,既能做当前的工作,又能为今后企业的发展提供更多的思路。谢谢。

  主持人-黄子为:感谢两位教授就人才培养,怎么样促进国内在原创性、科学研究方面的工作提了非常好的建议和想法。接下来有请北京信中利投资公司的陈丹总裁,信中利在国内是一线高科技的投资公司,成功帮助高科技技术、企业融资上市,有请陈总帮我们分享一下经验,谈谈学术研究能得到更多的投资界帮助,把科学研究转化为有用的产品。

  陈丹:谢谢黄教授,今天非常有幸参加高峰对话,大多数参加的高峰对话,旁边坐的都是投资界的同行,我发现今天我是唯一一个来自于投资行业的人士,非常有幸聆听很多学术界、工业界大拿的精辟观点,站在我的角度,所有的学术研究到现在,只有当他被转化为产品的时候,才能对人类的生活产生深远的影响。大家知道生物医学、医疗健康产业的发展,实际上是为了人类远离疾病,能够让人类更加长寿,能有更加健康、美好的生活存在的。当我们回顾整个学术界,他们来做研究的时候,实际上是为我们能够面对更多不可测的疾病,面对很多肿瘤疾病,可以夺走我们生命或是给家庭带来灾难的疾病做一些基础的研究,我觉得这是源头。

  在这个过程中,从基础的研究到形成产品,通过医院、通过渠道传递到普通人身上,这是非常长的链条,我们作为投资人,在这个链条的过程中可以发挥很大的作用。刚才我们聆听了关于人才、关于研究、学术、学校与政府,各个环节都可以发挥很重要的作用,投资人在这个环节中应该扮演怎样的角色?其实中国在过去的几年里,生物制药是能让中国的医疗企业,中国的学术力量能与国际领先的企业、研究机构同台技艺的舞台。化学药领域中国非常落后,即便到了现在,我们也很难找到可以问鼎世界重磅的药物,更多是在做仿制药。生物医学为中国开辟了新的战场,这个战场上有很多中国的科学家,中国创业企业这方面做了很多的探索,作为投资人来讲,我们嗅到这方面的机会,风险投资在生物医疗方面投资量的增长是非常显著的,在座听众很多都是来自于学术界,对投资产业可能比较陌生,学校阶段、实验室阶段我们就可以介入。学校阶段、中试阶段、产业化以后,每一个阶段都会有风险投资或是PE投资的身影,在美国、国外,这是非常普遍的现象。中国过去几年是比较少的。为什么这么说?生物医学产业、医药产业在相当长的时间,可能是五到十年、十到二十年的时间里,前面基本上都是在投入,因为没有产品问世,公司是没有现金流、没有收入的。这个时候需要融资或是政府的支持,才可以让研究往前推动到产业化的阶段。

  国外早期有很多风险投资资金的介入,可以帮助企业迅速的进入下一个阶段,中国由于缺乏通过获得临床一期、二期、三期正确的估值方法,过去很多风险投资的资本是比较害怕,不太敢在这个阶段进行投入的。现在随着在生物医药方面,我们在很多的领域、学术方面有了很大的提高,也非常感谢有那么多在国外得到很好教育,国外药企里得到多年研发经验的人回国加入,成为我们现在生物制药企业去创业很大的一群生力军。

  这样的一群人,当他们试图把他们的研究成果转化为商业化的产品、药品推向市场的时候,投资人非常认可他们的路径。我们看到很多管理、管控方面、监管方面、批复方面,CFDA在向FDA看齐。越来越多的投资机构会进入这个环节,帮助学术界特别是在转化医学方面,已经开始介入。

  我认为任何一个产业没有资本的推动是很难想象的,我觉得今天在会议上,我也想重申,无论你的研究多么努力,这是必要的,也千万不要忘记,要借助于外力、借助于资本的力量,除了政府的支持以外,资本的力量是来自于市场的,也是非常有利的支持,希望我们能帮助到更多的学术界教授,日日夜夜耕耘的一批人,能帮助你们实现,从基础的研究,包含后面应用型的研究,一直能推向市场,形成产品、形成器械,能应用到我们的医学中去,可以改善人类的生活,这也是风险投资、私募股权投资的社会使命。谢谢。

  主持人-黄子为:非常感谢陈总分享来自投资行业很多宝贵的经验和建议。陈丹跟我们分享了投资界的心得,我想问一下韦恩?帕特森和莎萝?牛顿,你们看到中国的生物科技界的发展是非常强劲的,韦恩?帕特森上个世纪90年代就去了上海,您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中国投资界如何为中国生物医药界发展做出了贡献?

  韦恩?帕特森:这个增长是非常惊人的,我们看到早期对于生物科技的投资,特别是在上海,很多人希望早点看到投资的回报,实际上是不可能的。还有就是我们怎么样在中期能够看到一些研究的结果,我们之前已经听到关于me too和me bester,还有HIV方面的研究、肿瘤方面的研究都有介入。如果投资能进入正确的研究领域,而且能有效的帮助学界这是很重要的。

  还要选择商业上是可持续、可运作的公司,比如说有了业界做大分子药物、孤儿药的公司,这些药物的成本都很高,病人的数量也非常小,这些病却是极其难治的病,还有背后的商业回报我们也要看到,包括我们现在看到肿瘤学、放化疗药物、技术、成本是非常高的,开发药物的时候我们要知道能让病人活得更长,能为社会创造更多的影响。

  莎萝?牛顿:现在面临的问题,创新方面的问题存在脱节,发展的导向不一样,大家都对此发表了意见,对于大学来讲,专利发展到一定的阶段,会陷入到死亡阶段、死亡地带,专利能不能继续活化,商业化、产业化,就像教授讲到的。早期我们有一些种子投资、天使投资,接下来专利研制的管道里成为资金来源。

  深圳的模式非常好,我们建立一家公司MTTI,它可以将IP发展进行孵化、研发投入,能让IP继续保持生命力、保持活化。另外非常重要的一点,这个商业模式里的新颖点是不同的利益持分者可以各展所长、相得益彰。

  深圳市政府副市长艾学峰讲了非常好的一点,我们在进行一系列的讨论,讲到在生物科技和医学方面的研究,艾市长讲到我们应该联袂、协同,发挥百家所长,可以进行不断的合作,并且将合作进行升级。专利研制的过程是非常漫长、艰巨的道路。之前我的同时也讲了,蒙纳士大学是MTTI里重要的参与者,我们希望抓住风口浪尖的领域,我们抓住新的想法和新的活体技术、体外技术,可以帮助高龄孕妇进行试管婴儿或是高龄备孕。

  深圳、坪山区政府非常着重进行IP的发展、IP的产业化,希望从中孕发出更大的未来前景。比如说深圳的专利申请已经占了全国专利申请的50%,同时深圳也非常有名,对于一些制造的新药研发或是任何技术的新颖发展,在全国都是走在前沿,如果我们使用这些专利的管道,增加一些专家的意见,成为有创造力的前沿,并且可以创造夯实、创新的生态系统,可以博众家之长,并且可以对社会产生积极的影响,也能在财务回报、投资回报有利可图,对于坪山、深圳、国际都是如此。

  主持人-黄子为:谢谢莎萝?牛顿的意见,我觉得您对于未来推动MTTI和深圳的合作充满的崇敬,也非常有信心,我想问一下韦恩?亨德里克森,您在结构生物学研究很多年,您有很多的研究见地,您对于未来结构生物学,比如说找到更多的靶向、找到更多的信息进行药物研究有什么样的愿景?

  韦恩?亨德里克森:未来的前景一片光明,这里我想给大家举一个例子,如果有明确的投资导向非常重要,这样才能找到合适的投资标的,这个也是我们二十年前就已经开始涉猎的,比如说二十年前进行一些蛋白基因组学的研究,当时我们还比较萌动无知,蛋白基因组学对于医学的研究非常重要,HP70在后续的研究发挥着重要的基石作用,包括细胞内部的沉积物以及对于遗传疾病的医治都非常重要,我们觉得他的控制和调控在当时是超出我们的掌握,我们也知道HP70和很多的癌症都相关,我们也通过发现HP70找到更多的化学物,能调控癌症细胞的诱发、复制的因子,我们找到HP87的基因,包括找到洛氨酸,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一步,能让我们找到里面精准的靶向,在历史上我们已经证实了这是可行的,包括HP70的蛋白基因组学,能够让我们更好的控制里面的相关分子,现在我们并不是迈上全新的旅程,而是这些癌症的治疗方案是逐步的发展,我们也可以依托过去的发展基石,当然我们会面临一些新的问题,基于新的路径吸取新的信息,并且可以找到里面有用的信息核实一些概念,验证一些概念,最主要的点是哪点进行干预和切入,还有具体的方法论是什么,是否要研发出新的技巧,是否能识别、捕捉一些新的化合物进行所谓的虚拟扫描、虚拟筛查等。这在临床的实验中要复杂得多,而有了一些新的研发,未来是充满乐观,我们也可以通过寻找更多的化合物,通过所谓的结构化学或是生物化学,可以找到更多的切入点,基于更加充分的理论进行强有力的疾病治疗。

  主持人-黄子为:谢谢韦恩?亨德里克森。最后一个问题想问一下张教授和陈教授,我想请两位发表一下你们对于未来国内,特别是原创性新药发现方面的前景,你们是 怎么看的?

  张礼和:我们国家在药物这块有了三个五年计划,“十一五计划”、“十二五”、“十三五”计划都是对于药物这块给了很大的投入,积累起来超过一百多亿,具体数字我可能记得不太准确。已经给了很多学校、企业搭建了非常好的平台,我们今后的发展应该从制药的大国往制药强国发展我们应该要有更多原创性的工作,像刚才我前面讲到的,为什么我们高等学校在原创性上,产生新的药物靶点,新的治疗方法,新的治疗概念,这些方面可以做出更多的贡献。

  我们的制药企业,现在有很多的企业也已经从头的仿制,现在已经能做到me too 、me Bester,或是Best,我们不觉得企业可以做很多原创,做到best是完成有可能,有能力做到的。中国的医药工业、生物技术,怎么能把基础研究转化医学很好的结合起来,特别是今后药物的发展,要求是越来越高,门槛也是越来越高。大家都知道,现在一个新的药物要审批,除了给他一系列的数据说明药物的有效性、安全性、可控性以外,还要监控疾病的发展发生和治疗,需要我们有更多深入的基础研究,我们在跟投资界、金融界结合起来,中国的大健康产业应该有非常蓬勃发展的前景,谢谢大家。

  陈凌:百分之百赞同张院士的意见,前途是光明的,中国目前还没有产业界在生物制药企业达到类似于美国的水平,生物制药健康发展的前途一定是光明的。

  主持人-黄子为:非常感谢各位嘉宾,高端对话告一段落,很高兴各位专家朋友跟我们分享了很多宝贵的经验和建议。

  主持人:再次感谢对话嘉宾的精彩阐述,高端对话环节到此结束。接下来将进行深圳国际生物谷宣传推介会。掌声有请平安产业投资运营基金陈宏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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